苏奈

慢慢更文中

无言笙歌(57)

       那人笑意涔涔地进了god等待着的房间。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么好运,能有这么一场独家采访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他一推门就觉得有些奇怪,屋内视线不好,似乎只开了一盏发着昏黄幽暗的灯,他瞧得不甚清晰。他又向前走了两步,这才朦朦胧胧地瞧见了god。

       他坐在角落中,明灭不可见,似乎所有的阴影都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“god?我是那个被你叫来独家采访的记者,我叫nack。”那人试探性地唤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他这才看见那仿佛是定在原处的身影动了动,“你坐。”随后,有些干哑的声音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是的,就是他,他记得那篇报道的最上面,便覆的是这个名字。

       nack仔细地瞧着周遭的摆设,瞅了半晌之后,这才找到了一个坐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 god慢慢地站起来,一步步走到了nack的身边,“nack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,是我。”nack忽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紧张,连忙点头应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为什么我会找你吗?”god的话没有一丝的温度,他绕过那个nack坐着的位置,又慢慢地站在门前,倚门而立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所以我也很好奇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做记者有多久了?”god话题一转。

        nack有些愣,但还是反应很快地脱口而出,“大概有五年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做的时间不短了呀!”god顿了顿,“那你觉得你做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 nack愈发的愣怔,“god,我觉得我们可以进行采访了。”他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选你做采访吗?”

        nack没有再回话,只是扬起头,呆呆地望着依旧望不清晰的god,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觉得你可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。”突然,屋子内猛地亮堂起来,突如其来的白炽光刺的nack眼睛有些不舒服,他顺势遮住了眼睛。 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双手的缝隙之间,瞧见god的手恰好从灯的开关处滑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nack不懂,但却在一瞬间似乎明白了god意指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 god没有回答,只是从口袋中掏出了那张褶皱的不成样子的报纸,对着nack的方向扔了过去。那报纸轻飘飘地就落到了他的脚边。

        nack摒着呼吸拾起了那报纸,赫然见到的便是一篇属上他名字的报道。时间有些久了,他却记得清楚。这正是那一夜快马加鞭赶出来的报道,日子他也大约记得,应该是一年前。

       果真如此!

       nack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,这才直起了身子,只是被那报纸掩住的手还是微微有些颤抖的。

       这是他五年记者生涯中的唯一一次败笔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的意思,你应该是懂的。我相信你的记性还没差到如此地步吧!”god冷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不懂,不好意思,我突然有些事情,今天的采访就取消了吧。”nack匆匆地站起身,想要逃脱这个令人只觉窒息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行到门口的时候,god已经将门死死地抵住了。nack碰不到把手,被god阻挡着。nack更觉得有些慌张,他被灯光照下来的身影尽数打在了他的身上,他觉得有些压迫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你还能出去吗?”god笑了笑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到底想做些什么?”nack强迫自己要镇定下来。

       god攥紧了自己的拳头,捏了捏,“咯吱咯吱”的声音隐隐地回荡在这狭小的屋子当中。

       nack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,下一秒,他就瞧见了god那强硬的拳头已经朝着他的面飞奔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他根本来不及躲避,脸上痛意就很快地就生起,god一个拳头的力气实在大了一些,他被这一拳打的不禁向后退了好几步,腿脚也都软了,直接就倒在地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完蛋了,nack心想。

       god赶紧行上去,按住了nack想要坐起来的身子,又是两三拳。将nack打的是头昏眼花的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问你,你这篇报道可属实?”

       “属实,自然……属实。”nack咬着牙确定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属实吗?”又是重重的一拳。

       nack觉得自己的脸应该已经变了形,他的唇角,鼻子处都开始渗出血迹来。

       但他依旧坚持地说道,“属……实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属实吗?”god瞪着眸子又问了一次,似乎永远不知厌烦与劳累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反正,他还有大把的时间与他耗下去,不过是无趣的猫鼠游戏罢了。反正,受伤的不会是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“属……”nack话已经说的不完整了,另一个字还未从他喉中溢出来的时候,他的余光便瞥见了god的手已经高高地举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,不属实……”他实在是怕了,他慌忙地改口。

       “哪里不属实了?”god的眸子中透出一抹精光,他松开了自己的一只手,气定神闲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他经纪人的手机,按下了录音键。

       nack的满面开始漾起痛苦的神情,只是他的脸更多的是青肿瘀痕,已经不怎么能辨别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?不说吗?”god将自己的拳头举到了nack那双泛肿的眼睛前,似是威胁一般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说,我说。”nack真的是怕了,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粗暴坚持着的god。从前他眼前的god,总笑的像是春风一般,机智地回答着各种各样的问题的,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他应该早就有所察觉的,这从天而降的好机会,不过是一场从头算计到尾的圈套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因为他不知道,那个一年前被自己诬陷过的krist,于god来说,是怎样重要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“快说!”god有些不耐烦了。

      “这个报道并不属实,krist没有这么做,他那天晚上和nine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
  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在报纸上会这么写?”

      “是nine,是他让我这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“靠!你们对他都做了些什么?快说,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我都要听!不许落下一个字!”god怒气四起,他实在是忍不住了,nine究竟做了多少伤害krist的事情?

       他知道的,他不知道的,krist究竟承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?

       一拳又落在了nack的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一番逼问之后,god终于知道那个荒唐的夜晚里所发生的一切,那所有的算计,所有的血腥,所有的伤害,那所有krist曾经历过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无助,绝望,痛苦……

       世间全部携着阴郁色彩的词已经描绘不出krist那黑暗惨淡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他的世界,自这一次次无情的伤害之后,再也寻不出任何的一抹彩色了。

       god只是这样想,就想把自己此生所有的心疼都给他,为了他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他好想找到krist,去好好地抱一抱他,不为情,不为爱,只是抱一抱他。

       那一夜,本是他们一起的庆祝活动,他们这三个纠纠缠缠的人都在场。 

       nack说,他们三个人都喝了好多酒,一杯接着一杯的,都有些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只有nine是清醒着的,他一直在故意地灌着krist酒,只等着他喝醉,这是他事先就谋划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聚会结束了之后,nine遣散了所有人,说要亲自送krist回家。

     “那singto呢?他去了哪里?”god很疑惑,他记得那个时候,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这也是nine计划好了的。”nack不紧不慢地回道。

       “计划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具体的我也不清楚,只是听nine稍微提过。说是要让他在医院里的前女友出事。你知道吗?他刚见到他前女友的时候,她身上都是血,好多伤,就在医院里一直躺着。nine说,singto最是心软,一定会去医院瞧瞧她的。nine也说了,那天晚上,他前女友的妹妹在电话里哭得那是一个惨啊!”

       god听着有些愣,一面恨于nine的精明算计与心狠手辣,一面又不禁有些同情singto。

       这样说来,他竟也不确定自己还该不该指责singto了。毕竟,他也是无辜的。

       可一切的源头,又都是皆他而生。

       谁又能辨得清呢?说也说不明白,也找不出一个十分的答案来。

       nine将krist送进一家酒店里,nine说了,会在krist的水里下一点药。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药?”god的神情变得严厉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nine没有明说,但我想,我们应该都能猜得出。”

       god的心颤了颤,如此,那么大致的缘由与经过,他也应该都猜的差不多了。他又将拳头攥的隐隐作响。

       nine没想自己动手的,只是他找的那个女人,实在不靠谱……

       “女人?不靠谱?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呀,真不靠谱,她居然没有来,说是什么害怕出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 krist那时候已经渐渐地有了意识,nine有些着急,他怕事情暴露,又怕singto会发现krist没有回家。但他脑子转得快,他说,是他自己,也是可以的。他还说,这样反而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更好?为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nine没说,我只是一个为他办事的,他的心思,我也搞不懂。”nack很是无奈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 krist那时候在床上……

        god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匆匆地关上了自己的录音机,握着手机,他的手都在抖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 nack也愣了愣,连忙闭上了嘴,改了另一个说辞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nine下的药有些多,药劲儿在他身上显现的好厉害。nine上了他的床,开始让我拿摄像机去拍照。他掰过他的脸,就这么吻上了他……

        god有些不忍心听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 nack似乎也觉察到了god的心思,“还要我讲下去吗?”

      “你讲,我听。”god郑重地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“好。”nack继续讲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正在第二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码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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